他对许佑宁的怀疑和防备，真的是多余的。穆司爵眯了一下眼睛，声音里说不出是挖苦还是讽刺：“你为了帮康瑞城，得罪过多少人，十只手指数不过来吧？”

康瑞城只是突然反应过来，许佑宁最憎恨别人不信任。“还有就是，我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情。”萧芸芸一脸纠结，“我在刘医生的桌子上看见一张便签，上面写着一串号码和一个字。可惜的是，便签被前面的文件挡住了，我只能看见那串号码的后四位，和穆老大的手机号码后四位一模一样。还有，上面的一个字是‘穆’。”

“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我只是没想到，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他，他就已经被我害死了。”许佑宁缓缓抬眸看着康瑞城，“你叫我怎么告诉你，我害死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杨姗姗洗漱好吃过早餐，也不看时间，直接去平东路。

“南华路人流量很大，巡警也多，他要是敢在那个地方动手，我把头送上去让他打一枪。”许佑宁不容置喙，“别废话了，送我去吧。”康瑞城阴鸷着脸问：“你去找穆司爵干什么？”

沐沐为什么还是觉得穆司爵对她最好？“表姐，”萧芸芸的声音虚浮又缥缈，“我怎么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啊。”

早餐后，沐沐要踢球，许佑宁借口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他，把他交给一个手下，自己则是潜进了康瑞城的书房。他答应过沈越川，在沈越川无能为力的时候，代替他照顾萧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