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苏简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
记在在保安的保护圈外,将收音筒拼命的伸向苏简安: 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
“陈庆彪那帮人今天去我们家了?”许佑宁一下子就猜到了。 确认一切没有漏洞,苏简安才下楼,徐伯和刘婶几个人向她问早,看了看她身后,奇怪的问:“怎么不见少爷?”
“秦魏?”苏亦承眉头一皱,一打方向盘,车子开进了酒吧街的停车场。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苏简安脸色一变,推开陆薄言冲向洗手间。 家政阿姨隐约猜到什么了,除了叹气,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