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沈越川突然觉得有些无力，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

实际上，他这一生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可是，追查了一天，得到的答案却不是他想要的。

伴娘摇了摇头：“看着不像啊。”

沈越川的空闲时间变得很少，几乎只有睡前的一两个小时是自己的。

再加上平时在陆氏，陆薄言和沈越川之间规规矩矩、公事公办，钟老一度以为陆薄言和沈越川的关系属于夸大了。

她也知道她应该去找谁报仇。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穆司爵肩上的责任，穆司爵可以只手遮天，却没有难过的权利，因为他的手下有无数兄弟，稍不小心，他需要搭上的就是这些兄弟的性命。

“我试着忍了一下，可是抱歉，忍不住。”沈越川锋利的目光里像是藏了冰刀，嗖嗖嗖的直插向秦韩的要害，“秦韩，我警告你，不要动萧芸芸。”

沈越川回过头：“阿姨，怎么了？”

秦韩伸出手在萧芸芸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她私心的想让萧芸芸把空虚多年的地方填|满。

有那么一小会的时间里，许佑宁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无法思考，唯一的感觉是：恐怕她下一秒就会死去。

“……”萧芸芸习惯了被沈越川变着法子吐槽，沈越川画风突变，她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却下意识的转移话题，“话说回来，你昨天回来后真的没有什么大动作，也没感觉到伤口二次流血了？”

萧芸芸走过去，一把推开借醉行凶的钟少：“你干什么！”

哪怕沈越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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