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渐渐意识到不对劲,“只有管家看到我流血了,那一滴血迹是不是管家……我明白了,就是管家陷害我!”
“我随手从架子上拿的,”司俊风不以为然,“你介意,那你拿去。”
一个千金大小姐,坐拥无数财富的司云,就这样被自己的枕边人一点点将个人意志蚕食,最终成为一个胆怯懦弱毫无主见的傀儡……
祁雪纯只能站着不动。
“纪露露!”忽然这边也有人叫她。
当然,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她坚持下车离开,他拦不住。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为什么记忆深刻,因为她续杯的时候,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
祁雪纯心想,难不成他说的那什么户外俱乐部,还教人修车?
“妈,我上楼去休息了。”
他为什么要叫她上车,他竟然是想要一个封闭的空间……
“不只是要这个,”程申儿乖巧的摇头,“司总说了,近期报案的卷宗也想要。”
祁雪纯记得,吃饭时还见他拿着玉老虎把玩,也就是说,从丢失到现在,不过十五分钟。
祁雪纯摇头:“美有很多种,不是单一的。”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今天我看到他从别墅侧门进来的,”杨婶继续说道,“我准备告诉欧翔少爷,但管家让我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