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头,看见陆薄言正运指如飞。
顿了顿,她有些迟疑地问:“来警察局之前,你在干什么?”
她拧了拧眉这么说好像有哪里不对?不管了,先把该说的说完
那些咬着牙忍下来的委屈艰难,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在心里无限放大,心脏的地方涩涩却又软软的,像被泡进了柠檬汽水里,发着酸,可是又泛着甜。
感觉到空气重新进|入肺里,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半晌才挤出一句:“陆薄言,你,你太,你太过分了!”
苏简安愣了愣,怯生生的问:“什、什么强制手段?”
“嗯?”苏简安不太懂。
“暗示我看不懂啊!”苏简安幽怨的看着陆薄言,“你为什么不直说啊!”
上了车,苏简安趴在车窗边,懒懒地说:“陆薄言,我现在不想回去,你送我去另一个地方吧。”
生活里他鲜少有刻骨铭心的事情,唯独和她有关的事情,他总会有一辈子也不会忘的感觉。
肉偿?
苏简安咬牙切齿的说:“如果知道是为什么,我还会没办法思考吗……”
两个小时前,世界花园酒店
挂在悬崖边的她,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选择沉|沦了……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但心情还是变得很奇妙,一种细微的满足和喜悦充斥了整个心脏,好像无意间发现自己拥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