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
“……”
她不要再这么痛苦的活下去……
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神色冷峻疏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轻易没人敢靠近他。
“怎么回事?”苏亦承蹙起眉,“我出去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陆薄言停止摇晃杯中的红酒,凉薄的目光投向方启泽:“请说。”
大过年,医院冷冷清清,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发出干燥的“沙沙”声响。
无论如何,头等舱的体验总是好过经济舱的,两个小时的航程,一行人吃吃喝喝,从悬疑案聊到最近的案子,不知不觉中飞机已经降落在G市。
洛小夕处理完文件去找医生了解一些东西,问清楚老洛目前只能吃一些清淡的流食,马上就打电话回家交代厨师准备,明天送过来。
记在在保安的保护圈外,将收音筒拼命的伸向苏简安:
苏简安的声音淡淡的:“我一般不多管闲事。”
“那简安为什么住院?”洛小夕问。
有一把火在心底灼烧一般,苏简安的声音焦急万分。
到了酒店江少恺才说:“今天我们家聚餐,我爸妈和我大伯他们都在这里。”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是闫队他们揪出真正的凶手,替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也许是噩耗再度袭来,她被打入更深的深渊。
因为她也这么干过啊,想珍藏和他有关的点点滴滴,仿佛这样就等于和他在生活里有了交集,其实都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