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鸣!”白雨再喊,但儿子根本不再搭理她。 李婶站着不动,就是不听她的。
她心头一沉,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距离那个噩梦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但在这三个月里,严妍几乎每晚都会在梦境里看到比现实更可怕的东西。
她之前没看出来,吴瑞安这么大度,这么会替严妍着想啊。 “程总,”助理汇报,“杯子已经给严小姐了。”
“是严老师吗?请进吧。”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 这里有没有窃,听和监控,谁也说不好。
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这个人就是程臻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