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恼的咬唇,索性也转身上楼。
“你,”这是司俊风转头盯住美华,“能不能撤销投诉?”
程申儿站在角落里,久久的看着这一幕, 一颗心沉到了最底处。
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
有这么一句:狗屁不通的专家,我就看看不说话,反正有他们哭的时候。
“司俊风,我们得好好的谈一谈。”她说。
他已将饭盒拉到两人面前,“今天练习你喂我,还是我喂你?”
祁雪纯一把抓住美华:“上车。”
“雪纯,现在八卦记者追申儿追得很紧,”严妍说道,“算是我拜托你,让她在这里住几天。就算被记者拍到,也不会太难堪。”
“保姆?”司俊风看了一眼祁雪纯,深色的剪裁极简的大衣,同色裤子,配一双不高不矮的鞋,朴素到被淹没在人堆里。
祁雪纯想到他对侦破案件也有兴趣,压低声音问:“你看刚才那个帅哥了吗,有什么感觉?”
“警官,你不能光抓我们啊,”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莫小沫也伤人了!”
爷孙俩在茶室里的榻榻米上相对而坐,室内幽静的气氛很适合聊天。
司俊风回答:“他浑身白的,只有心是红色,意思是它没什么可以给你,除了一颗心。”
祁雪纯不慌不忙,继续说道:“你的律师正在赶往警局的路上,你别着急,司云的记录我还没读完呢。”
“他在心理上与这家人划开了界限,”祁雪纯顺着他的话推测,“养父母有了亲生的孩子,他认为自己不配再拥有父母的爱,所以想尽办法独立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