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季森卓关注得太久了，才知道被别人关注，心里会感觉这么暖。

咖啡馆是通宵营业的，但喝咖啡的人不多。

“伯母，您坐下来等吧，季森卓不会有事的。”她劝慰季妈妈。

“妈怎么变了一个人？”他问。

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她应该很累了，沾枕头就睡的，可偏偏瞪大了双眼，看着天花板。

“你想站在谁这一边都可以。”季森卓微微一笑，“这是我和程子同之间的事。”

符媛儿躺在床上，睁眼看着窗外的夜色。

符媛儿也不想再说。

她哗哗吃掉半碗，剩下的半碗实在因为身体不适吃不下了。

“谁的家庭教师？”程奕鸣和程木樱吗？

话还没说完，程子同已经快步离开了客厅。

“我走。”她很服气符媛儿的办法，但她的眼角也带着傲然，“符媛儿，让你用旁门左道赢了又怎么样，你也不想想，竟然要用这些办法来赶走丈夫身边的女人，你有多么可怜。”

他握住了她搭在轮椅上的手。

符媛儿疑惑怎么回事，却见妈妈伸手往前指了一指。

“是啊，是啊，”金姐也帮忙说道，“大家最爱看像焦总这样的成功人士撒狗粮了。”

符媛儿忽然明白了子吟为什么要这样做，说到底子吟是一个女人，程子同在她心中恐怕不只是老板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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