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站好。”他将姑娘扶正,刚一放手,她又倒了过来。
“这什么管道啊,为什么味这么大?”她不禁吐槽。
“如果没有我的药,你的头疼发作频率,可能会两天一次。”
“你……能不满脑子都是那啥吗?”
她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支筷子,单手将它折断。
他这傻乎乎的模样……让她心头掠过一丝心疼。
“疼……”她伸手拍他,“我不但发了照片,还发了定位,就是让他能准确的找到这里。”
她看着,也忍不住笑。
“你现在就走,他不可能能找到你。”
“我不难为谌家,我给你时间,明天日落之前,离开我家。”祁雪纯起身离开。
当然让他答应得费点功夫,比如说,他走后,祁雪纯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司俊风低了一下头,再抬起来,俊眸里含着笑意:“你喜欢,我把它买下来。”
祁雪纯微愣,冷着脸坐下了。
管家茫然的抬头,片刻,他肯定的摇头,“观礼后我吃了一顿饭,担心家里客人多,就匆匆赶回去了。”
以治疗的痛苦为代价,苟延残喘的活着,究竟是对,还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