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这才将司俊风拉到一边，冲他竖起了大拇指：“司俊风，我认识你以来，今天你做的事情最对。”“他的年假休完了？”她问。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小区物业打来的。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眼里矛盾纠结。

她走出餐厅，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先上去了一个男人，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欧大记得很清楚，“大家不都在说，那个女人就是凶手？还是你们警队的！”

欢快的气氛戛然而止。众人都循声找去……声音好像是从二楼传来的。“你确实不一样，整天在爸妈面前哭穷，名媛店里刷卡不眨眼。”

自杀。”但祁雪纯提笔，一下子划掉了好几个，最后只剩下图书馆和商场餐厅。

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他不能这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