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调出刚才通话的号码，发过去一条短信，说他最近和穆司爵在一起，之后又删除了痕迹，这才去洗漱换衣下楼。

两名警察略微沉吟了一下就答应了：“行吧，我们跟你去看看。反正这个现场没什么好保护的，我们就当活动活动了。”

康瑞城一副无谓的样子耸耸肩：“你叫他们尽管出手。我敢回来，就不会没有一点准备。对了，三天内，你就要和陆薄言提出离婚，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他痛不欲生的样子了。”

因为……害怕她会再度离开。

拿着衣服进浴室，只是很随意的反手把门推上，却迟迟没有听见门框和门板咬合那一声“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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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陆薄言回来。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

苏简安突然兴起：“哥，我们也去置办点年货吧！”两个人过年已经够孤单了，应该再添点年味。

“不用。”苏简安说，“有这个精力跟网友周旋，不如把精力都放到案子上。队长，我想看苏媛媛的尸检报告，你能不能帮我？”

苏简安按住他的手，声音比他更加强势：“别动！”

陆薄言闲适的靠着办公椅，神色自然放松的面对办公桌对面的女人。

……

他急切却保持着冷静，吐字非常清晰，语气中透着一股子让人不敢忽视的冷肃，沈越川都忘了有多久没听见陆薄言这样的语气了，有些奇怪：“又找萧芸芸干什么？”

她享受这种偶尔的小任性，更享受陆薄言永远的纵容。

江少恺问：“送你回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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