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陆薄言说:“我不小心扯到伤口。”
“一个朋友的。”洛小夕挂了电话,转过身来,迟疑的看着眼前穿着睡衣还是帅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苏亦承……”
陆薄言笑了笑:“那个时候你才10岁,除了哭鼻子什么都不会,我要是就开始想你了,你不是要说我变|态?”
苏简安虽然觉得陆薄言那个笑别有深意,但也看不出什么具体的深意来,倒是手机右上角的电量显示十分清楚百分之一。
洛小夕呷了口茶,哼了哼,“我为什么要对她们手软?她们先来挑衅我的!”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们才结婚半年,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她抱着自己,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
那时候陆氏已经强大到无法被轻易撼动,但他没有答案。
陆薄言“嗯”了声:“有事给我打电话。”
薄言……
洛小夕随口说:“去上了个厕所。”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你可以不用这么急。”
苏简安都听得出来女人是伦敦本地人的口音,还向陆薄言问路,目的明显是搭讪!
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江少恺拉了拉苏简安:“你凑什么热闹?没听出闫队说的是小镇吗?条件落后得连空调都是奢侈品,你去了怎么受得了?我去!”
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