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管陆薄言是醉糊涂了还是怎么样,他要她留下来,那她就留下来。
“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
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她朝着他笑了笑:“可以吃饭了。”
现在她还没有资格和立场把这张照片换掉,但是,她不会让自己等太久。
唐玉兰笑了笑:“那就开始吃饭吧。”
苏简安告诉唐玉兰,她这几天在公司帮陆薄言忙周年庆的事情,要下周才去上班。
“你不用跟他道歉。”角落那边传来凶手的声音,“我对男人没兴趣,不会动他。”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陆薄言吻得缠绵却也用力,他把怀里的人越搂越紧,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没多久,苏简安就无法呼吸了,双颊越来越红,缺氧的感觉让她无暇感受陆薄言的吻,本能的伸手推他。
她说,大概没有。
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苏简安瘦归瘦,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吃饭啊。”苏简安说,“我做了大盘鸡和清蒸鱼,你要不要起来吃?”
陆薄言淡淡地提醒她:“你再叫大声点,外面的人就听见了。”
“不累啊。”苏简安粲然一笑:“你说的,要习惯嘛。”
黑色的机子搁在床头柜上,竟然是关机的状态,她没有关机啊。
他对她,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