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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穆司爵说，“康瑞城明显是惯犯，把现场清理得很干净。”
陆薄言恍惚意识到一件事
陆薄言关了电脑，按了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
因为没有抓到康瑞城，陆薄言向他们表示抱歉。他们却没有人想过，事情是这个结果，陆薄言其实比他们更失望。
念念一双酷似许佑宁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穆司爵，仿佛有很多话想和穆司爵说。
而是因为，她始终相信陆薄言。
“我的就是你的。你喜欢的话，我把别墅转到你名下？”
她们能做的，只有陪在苏简安身边，陪她度过这个时刻。
“好吧。”
“沐……”
但是，为了让一众手下安心，他只能装出冷静淡定、并没有被这件事影响的样子。免得陆薄言和穆司爵还没有行动，他们就已经军心不稳。
洛小夕和萧芸芸知道，此时此刻，任何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
“好吧。”
拍照曾经是陆薄言的生命中最有纪念意义的事，但是车祸发生之后，相片对陆薄言的意义，一下子被颠覆了。
那个时候，她们有两个美好的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