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一阵无语，别看符媛儿在工作上一把罩，对感情的这个领悟力确实迟钝了一些。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目光落到她脸上：“你打她那一巴掌，除了还手之外，没有其他意思？”

他的语气那么自然，仿佛她就应该如此。表达自己的心情不需要勇气，但接受他的答案就需要勇气了。

“你疯了！”程奕鸣上前拽住她，“你不要命了！”她抓起电话，看也没看就接起，“哪位？”

餐厅位于大厦的顶层，下面有一个大商场，两人就绕着商场走。“现在不是我了，今晚你是他的女伴。”她将司机给她的身份牌递到子吟手上，“以后你都是。”

直觉告诉符媛儿，事情没这么简单。谁信谁是傻瓜。

好多好多被压抑的心痛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她的泪水越来越多，将他的衬衣浸湿一大片。“我帮你。”程木樱忽然开口，眼角带着几分看笑话的讥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