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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神色冷沉的程子同仍坐在原位。
“习惯定律，只要我一只手在涂肥皂，另一只手也一定会被涂抹上肥皂。”
“我是说我身体没觉得累，”她赶紧解释，“但嘴已经累了。”
一时间她接到好几个电话，都是董事会成员打过来的。
程奕鸣坐着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仿佛不屑跟她喝酒似的。
于辉轻哼一声，一脸的不相信，“像我这样的，英俊潇洒，幽默开朗又忠心耿耿的男人，每年出十几个？”
他知道自己被抓的后果，身败名裂。圈子时传他好色，这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他被抓，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程子同脚步微停，“你不回家，是要跟他出去？”
“啊……”她的唇被咬了一下，“干嘛？”
感觉到他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她的脸上，似乎两只苍蝇粘在了皮肤上，她差一点就睁开眼瞪他了，这时候，苍蝇扇动翅膀飞走了。
“你别多想了，”她安慰严妍，“像程少爷那样的花花大少，新鲜感能保持一个月就不错。而且他还带着张飞飞出席饭局，摆明了也有点利用的成分。”
他们俩是死对头，没有人会比程奕鸣更了解程子同了吧。
“什么？”他没听清楚，往她更凑近一点。
严妍一愣：“这你也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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