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样说了，祁雪纯还能说什么。

司俊风接过茶杯喝了，“她有没有怀疑？”

莫小沫安静的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昏睡。

她去过蓝岛好几次，岛上除了一家制药公司，还有好几个温泉酒店。

“两位可以说说，领养的情况吗？”祁雪纯问。

“她咬你之后，你们的打架就停止了吗？”

司俊风这一招打得程申儿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

两人冷笑，他们怕的就是她什么都没做。

说着，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程申儿，你来了……”

司爷爷淡定轻笑：“何以见得？”

“我去见孙教授，找机会把摄像头放在他家里。”他和她身份不一样，而且为了讨要债务，这样的事他没少干。

她双手恭敬的奉上一杯茶：“司总，请用。”

程申儿转身去倒茶。

“你是在可怜我？”程申儿问。

“我……”祁雪纯看了一眼只剩椒盐的空盘子，“你别管我喜欢吃什么，刚才我说的，你明白了吗？”

“是因为他，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必须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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