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
“有没有受伤?”陆薄言问,口气硬邦邦的。
最终还是因为场合和来了人克制住这种冲动。
是她的错觉还是真的,陆薄言居然替她……擦了嘴角?
然而,真正失去控制的人,是陆薄言。
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用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消毒和包扎伤口并不麻烦,很快就完成可以走了,护士很贴心的给洛小夕拿了双新的拖鞋让她暂时穿着,这下洛小夕怎么也不愿意坐轮椅了,也不再要求苏亦承抱她,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苏简安太了解这帮人了:“中午去追月居,我请客。”
苏简安也琢磨不出陆薄言是不是不高兴了,嗫嚅着说:“你当时在忙嘛,我……我不想打扰你啊。”
她兴奋的拿来木梳,拿出专业造型师的架势转来转去的打量陆薄言,陆薄言大概是被她转晕了,不悦的蹙了蹙眉,苏简安忙按住他的肩膀:“别动,你头发有点乱。”
十四年前,10岁的苏简安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唐玉兰说起那时她是怎么像小跟班一样缠着陆薄言叫哥哥的,她的脸就一阵一阵的红。
突然,陆薄言抬起头来看着她,像是早就知道她在办公室里一样。
她艰难的出声抗议,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
她的眼里有死灰一样绝望的自我嘲弄,苏亦承突然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撬开她的牙关攫取她的味道。
“啧啧啧!”闫队长拿走了苏简安手里的卡,“黑,卡的副卡啊!没想到我这辈子有机会亲手摸一次。”
可她没有说话,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替她拿了药,带着她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