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自己有异常的时候，是苏韵锦发现自己开始出现幻觉。

如果沈越川还在，那么梁医生说的就有可能是真的，沈越川对她……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陆薄言这才松开苏简安，上下打量着她，明知道没有却还是不放心的问：“有没有受伤？”

要知道，陆薄言可以按时上下班，都是沈越川加班的功劳。

年初的时候，苏韵锦曾经说过，她希望冬天可以快点来，这样她就可以和江烨一起堆雪人了，一起看雪了，她还要在雪人的脖子上围一条绿色的围巾。

“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陆薄言说，“有事情要告诉你。”

那天，她也许真的只是开玩笑，可是她亲口向苏简安和苏韵锦承认喜欢他，又算什么？

“你适不适合芸芸，应该是芸芸说了算。”陆薄言奉劝道，“不要把感情藏得太深，否则，将来后悔的人是你。”

沈越川也没有太意外，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等着苏韵锦开口。

苏韵锦摇了摇头：“我不管什么第二阶段第四阶段，对我来说，事情只有‘你生病了、你只有住院才最安全’这么简单。”

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却连穆司爵的影子都见不到。

沈越川把电脑设置成静音，“嗯”了一声：“睡吧，晚安。”语气像在哄自家的小女朋友。

钟少挑起萧芸芸的下巴，眼睛里透出一种危险的讯息：“我要是把你怎么样了，你觉得沈越川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按照上一代人的生活流程，结了婚，下一步不就是应该要孩子了么？

……

司机带着本地口音的国语从前座传来，萧芸芸回过神才发现到沈越川的公寓了，付了车钱，提着早餐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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