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问世间情为何物了。
陆薄言挂了电话,突然就看不下去眼前的文件了,起身去冲咖啡,要放冰块的时候,手又缩了回来。
诚如苏亦承所说,最后实在不行,来硬的就好了。
但她没能彻底清醒过来,她好像陷入了一个似幻似真的梦境里。
她瞪了瞪眼睛,一时不敢确定陆薄言要做什么,只是防备的看着他。
洛小夕还在睡觉,他走到床边坐下,拨开她散落在脸颊边的头发,突然她的睫毛动了动,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却一言不发。
一来是从没有说过;二来是一旦说出来,这些日子的隐忍就都白费了。
她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喷洒到他的胸膛上,陆薄言一阵心痒,声音也跟着低沉下来:“那我们回房间,嗯?”
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
她突然扬起手打下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彻底惊醒了她。
长裙的下半截从苏亦承手中悠悠落地……
原来父母对她的要求这么低,他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她花着他们赚来的钱给他们买东西,他们却已经满足。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站稳,只是觉得身体的温度正在飙升,而眼前的世界在旋转,炫目的灯光和动感十足的音乐都旋转起来,形成细微的流光、古怪的杂音。
苏简安歪了歪头,表示怀疑:“你真的让我动你的东西啊?”
洛小夕揉了揉发疼的头顶:“教你就好好教啊,干嘛敲我头?把我智商敲低了你负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