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萧芸芸还真没有留意。 沈越川最终还是没有克制住，曲起手指狠狠敲了敲萧芸芸头。

“你不要激动，我们可以帮你调查。”警员说，“不过，你这种称不上案件的‘案件’，我们都是按顺序处理的。所以，你需要等。” 萧芸芸泪如雨下，绝望的趴到方向盘上，心脏像被人撕成一瓣一瓣，鲜血淋漓的摔到地上。

倒追苏亦承的那些年，她也曾经陷入昏天暗地的绝望，觉得他和苏亦承没有希望。 “……”

当然，她和沈越川约定好了要低调，暂时先瞒着其他人。 有什么在沈越川的体内炸开，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化为灰烬。

萧芸芸能听见苏简安的声音，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下午，沈越川和陆薄言一起下班，打了个电话，果然，萧芸芸还在丁亚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