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她问。
“下次让罗婶端着,你别烫着了。”
“韩医生,我的确对你有意见,”她说道,“当初你威胁我也是事实,而我认为,以你和司俊风的关系,你不应该做这样的事。”
闻言,祁雪纯心想,谌子心这样,是要将自己的心思摆明了吗?
祁雪川一愣。
“大妹夫把程申儿抓了,不知道抓去了哪里,你能不能让他把人放了?”祁雪川恳求。
那群人也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令,半小时内全部撤走。
她是又被送进医院了?
“那个女人呢?”她问,“她正在疗养院里受苦,你却有心情来看风景?”
“协议里写得很清楚了,祁家的生意你不能掐断,我们住的别墅归我,”她无奈的耸肩,“明天我就要出院了,你总不能让我没地儿去吧。”
……
但女病人什么时候会醒,一直信心满满的路医生也没有把握,不是吗?
“医生没说不可以,”他气息微喘,“就算他说不可以,我也不想再忍。”
“你……”他有所猜测,但犹疑难定。
“我是没有证据吗?我是说不过你身边那个男人!”她冷声说道,“但你放心,我会找到证据的。”
他立即跳下床,躲开无影灯强烈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