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也亲昵的叫她的名字,“已经过去九年了。”老实人得罪了大姐大放学
既然他不多说,她也不敢想太多。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后来陆薄言突然出现,他把她抱进了怀里,半梦半醒的那几秒里,陆薄言似乎吻了她,还对她说没事了,让她睡觉。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你才二呢!”说完才反应过来陆薄言不是骂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低头扒饭,“没有,只是等一下我还有事情。”
新婚夫妻外流徐伯看着苏简安的背影叹了口气:“两个人看起来才有点起色,又怎么了?”
又薄又短就不说了,那细到恨不得没有的肩带是怎么回事?居然还是收腰设计,穿上后跟没穿几乎没有差别。
“对不起……”她垂下头,“我不是……”
陆薄言云淡风轻:“我说把药喝了。”
“你真的醒了啊。”苏简安看了看时间,“七点三十分。”
“就绑了他们而已啊……”苏简安很遗憾地说,“穿着裙子不方便,我没有揍他们。”
男人给洛小夕点了杯长岛冰茶,顺理成章地和洛小夕聊了起来,洛小夕有意配合,所以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快变得轻松愉快,男人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洛小夕的旁边,不再隔着一个高脚凳的距离。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
“……你的被子?”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我盖的是你的被子?怎么可能?”
苏简安点点头:“没问题。”
她是真的猜不到,还是根本猜不到?
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激情,直接,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漂亮的小脸红彤彤的,像羞赧的少女,眼里却绽着光彩,明亮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陆薄言的身影,完全容不下旁人,俨然就是爱丈夫的小妻子模样。
是最后韩若曦要离开,来和陆薄言道别的时候。哎,果然是能当法医的女人啊。
金钱的诱惑虽然很大,但是苏简安慎重考虑过后,还是摇头拒绝了:“上班之后我会很忙的,你要我晚睡早起,等于是要我的命。”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
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既然苏亦承那么不希望看见她,那么……她留下来碍他的眼好了。
那场雨来得很急,停得也毫无预兆。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此刻,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最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了,线条漂亮的手臂露出来,结实的胸肌隐约可见,这副又正式又随意的样子,简直是在性感诱人。
四个月前,陆薄言天价拍下那颗钻石,但记者没能采访到他,全世界都猜他是要送给韩若曦博红颜一笑的,那时他丝毫没有要结婚的迹象。陆薄言也没有拦她,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走到陆薄言身旁:“今天早上的粥是少夫人亲手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