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他注射了不明液体，他是在瞬间倒下的。”护工拿着一个使用过的注射器，颤颤巍巍将东西递过来。
白唐看了看陆薄言，陆薄言思忖片刻。
顾子墨比她要坦率地多。
“人的大脑不是机器，删除记忆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唐甜甜和萧芸芸解释，“要把某个阶段、事件，甚至是某个人物关联的记忆删除，技术不成熟的时候，就很有可能删错，或者删除地不干净。”
威尔斯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会用更坚定的语气说出这番话。
“唐小姐，打扰了。”外面的男人感到抱歉。
萧芸芸点了单，唐甜甜的余光注意到，餐厅里除了本国人，还有几桌外国人在不远处坐着，其中一桌似乎有人盯着她看。
苏简安在他身前，转头朝沈越川看了看，“越川，你刚刚跟唐医生那番说辞，我都听见了。”
洛小夕越想越生气，手往后收，苏亦承觉得她不对劲。
苏亦承伸手拿住勺子，洛小夕眼睛笑了笑，她张开嘴巴，苏亦承把那点奶油抹在了她的唇瓣上。
唐甜甜望着这个人看了看，没期待对方会给回答，轻声问道，“你叫什么？”
“请，都请。”
唐甜甜转头看向威尔斯，灯光也同样打在了他的脸上。唐甜甜见他听到过许多这样的消息，可今天还是第一次，唐甜甜在他脸上见到了一抹无比沉重的神色。
“苏雪莉，你已经不是警队的人了，没资格问这个问题。”
威尔斯动了动眉头，“你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