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眼睛红红的空姐拿来信封,把洛小夕的遗书装进去,统一收进了一个防火防水的小保险箱里。 手机已经解了锁,调出陆薄言的号码,再一点击拨号,就可以和陆薄言通话了苏简安想把陆薄言叫过来。
“我知道。”苏亦承说,“他今天要去拜访公司董事,说服他们不要抛售公司股票。” 离开陆薄言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
陆薄言拒绝透露细节:“回酒店你就知道了。” 同样揪心的还有苏简安,她肯定苏亦承已经知道洛小夕离开的事情了,拨打苏亦承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走上发言台,记者们的问题像炮弹一样袭向他。 他现在不喜欢,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
洛小夕自从走后就没了消息,电话一直都是关机状态,社交软件的状态也没再更新过。 “这小区的安保一直做得很好,没听说进过小偷啊。”警察说,“是不是你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