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件事屡次未成，很容易夜长梦多了。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祁雪纯：……“当然是……我想亲手收拾袁士，结果你不也看到了？”他轻松的耸肩，眼波却晃动得厉害。

面对一场注定要分手的感情，快刀斩乱麻，是最正确的解决方式。程申儿却垂下了眸光，手指在无人瞧见的地方，微微发颤。

“但他为程申儿做了很多事。”她说。祁雪纯本来也被要求这样做，但司俊风说她什么人都不认识，让她自由活动即可。

“你们不来找我，我还想去找你们呢，”她说，“程申儿欠我一笔钱，我究竟找谁能还啊？”“不能。”祁雪纯毫不犹豫的回答。

“我……浑身没力气。”祁雪纯回答。牧野感觉她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段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