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于翎飞忽然冷下语调:“昨天晚上你看到了什么,看到程子同和华总在一起吗?”
符媛儿:……
子吟说到底是客人,主人有要事,客人难道不应该自寻去路吗!
符妈妈不慌不忙的:“她到了孕晚期,身体经常不舒服,我把她接家里来住,大家也好有个照应。”
符媛儿扶额,她说得也有道理啊,程子同没有吃软饭的基因。
于翎飞准备了后招的,只要符媛儿当时曝光了她批准的稿件,她就会以报社相关规定当众削了符媛儿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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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翎飞咬唇,她似乎有点为难。
果然是外强中干。
粉钻的展示盒上已经用红色布绸装点了一番。
现在报社的记者们私底下都议论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穿戴好之后来到客厅,她没敢直接往办公室里瞧,担心被他用眼神抓住,她就难以脱身了。
然后毁了它。
但是,“我也没法原谅他,我总是想起他提出离婚那时候的样子……”
程子同去旁边打了一个电话,片刻折回来,已经打听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