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苏简安就这么睁开了眼睛,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左手边不到五米的地方,有一个很浅的小山洞,躲进去的话,至少不会被雨淋得这么惨。 “你比我想象中自觉一点的意思。”陆薄言看着她的目光近乎陌生,“还有没有其他事?没有的话我走了。”
苏亦承蹙了蹙眉:“有人在追你?” 上一次是在陆氏的周年庆上,他吻得莫名其妙,最后她扇了他一巴掌。
“薄言,”唐玉兰的声音又远远的传来,“简安呢?晚饭做好了,下来吃吧。” 陆薄言回房间的时候,苏简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趴在床上演算,时而蹙起秀气的眉头,时而用笔杆抵住人中,模样认真又倔强。
陆薄言不希望任何人看见苏简安出来时的样子:“没有了,你先下去。” 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含糊的“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她不是不怪,她是没有任何感觉,像苏亦承不生她的气了一样。 有家属上网发帖,讨伐当地公an部门无作为,上千上万的网民跟着斥责相关部门,小镇的派出所和市局面临了前所未有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