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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察觉出端倪，问：“你是想左右夹击康瑞城？”
在电话里，沐沐的反应十分平静，没有难过，也没有失落，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他拒绝。
钱叔点点头，示意陆薄言放心，说：“他们也不敢放松警惕。”
念念似乎也感觉到了，“唔”了一声，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
“不要。”沐沐摇摇头，坚持说，“我可以坚持。”
但是，一回到办公室，相宜也蔫了，直接懒懒的趴到沙发上。
他也放松姿态，看着苏简安：“什么事？”
只有拿出钢铁般不容置喙的证据，他才无话可说、无从挣扎。
再说了，陆薄言最年轻气盛的时候，就在美国那么开放的环境里，都能不谈恋爱，她还有什么好怀疑他的？
苏简安已经不意外了。
“……”
“……”苏简安从善如流，“我拒绝。”
苏简安也很激动，恨不得瞬间转移去找宋季青问个清楚。
洛小夕没有头绪的时候，苏简安几乎帮她做了所有重大决定。
“……我不知道。”康瑞城用一种没有感情的声音来掩饰声音里的无奈，“沐沐，我没有任何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