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父转睛：“蒋文，你愿意吗？”

司俊风皱眉，“有些事，适可而止。”

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互相打量对方。

回程的路上，祁雪纯的脑子很乱，看似纷繁复杂的线索在脑子里转个不停，迷雾之中，却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耀。

前不久她和季森卓说笑，还说公司能吸纳这样的人才，更会如虎添翼。

她自认没有让男人一见钟情的外表。

“你先进去，我去看看。”祁雪纯转身就追。

“你说的什么，是什么？”司俊风挑眉。

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什么情况？”司俊风皱眉。

忽然，她一个脚步不稳，眼看就要往草地上摔。

“祁雪纯，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可怜吧？”他冷声讥嘲。

“他……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

祁雪纯看向袁子欣：“袁子欣，你还能认出当天去咖啡馆和你见面的人吗？”

“程申儿，程申儿？”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

“莫小沫，你还没睡吗？”祁雪纯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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