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去啊!”她赶紧拉住他。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凶手”,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
“你舍得吗?”
符媛儿看着程子同的侧脸,心一点点的沉到了最低处。
“看自己老婆算眼睛乱瞟?”他悠悠然反问。
电梯很快就到了。
她还是放不下,她还是做不到那么潇洒。
“她没跟我哭诉,她为什么要跟我哭诉?”唐农皱着眉头说道。
既然这么晚来,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
保姆也愣了,“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
说完,她摇了摇头,自己说这个干嘛,这些话跟子吟说得着吗。
符媛儿从角落里探出脑袋,目送子吟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去。
“程子同你够了,”她有点生气了,“我就是追了他十几年怎么了,我承认我喜欢他,爱他到没有自我了,那又怎么了!”
“我没事……”符媛儿赶紧撇开脸。
“你别一副我辜负了她的表情,是她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酒过三巡,大家都面色潮红染了酒意,时间也来到了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