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救护车之前,医生先给子吟做了一个检查。
这显然不是“程太太”应该有的举动,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从心底里没把自己当“程太太”。
头也越来越疼了,那种胀|疼,像是快要把脑仁挤出来一般。
嗯,偷听是很恶劣的行为,但如果是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恶劣程度是不是会降低一点。
“子吟,你少发疯!”她只能拿出程子同,试图镇住子吟,“你想知道情况,你找到程子同,我们可以当面对峙!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先找到程子同再说!”
还好他睡得正熟。
他不但洗澡,洗完之后还去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呲呲”的声音,明明是在喷香水!
她气呼呼的鼓起腮帮子,像一只生气的土拨鼠,当然,是动画片里戴着蝴蝶结的那种。
另外,程子同最近和符家的公司准备合作,共同开发符老头子手中的一块地。
那么,他会不会来呢?
程子同不以为然:“她是已婚妇女,心里想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重点,是想要“现在去找他”。
“你知道那只兔子叫什么吗?”子吟指着一只杂色兔子问。
他半信半疑,低下脑袋,她踮起脚尖似乎要对他说些什么,忽然将他推开,一溜烟跑了。
然而,她马上发现一件事,她的车打不着了。
她开车往子吟家赶去,渐渐的她察觉不对劲了,有一辆深色的小轿车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