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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直不能见面吗？还是偷偷的可以？”他最关心这个。
“你说得没错，”祁雪纯瞪住他，“但你要想好了，我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谁教你这样的？”
“穆先生，请坐。”
祁雪纯想到自己最不愿意相信的一种可能，程申儿在帮祁雪川留下来，偷她保管的U盘。
“司俊风让你来劝我？”她问。
“他明明是个贼，为什么对那个女人付出那么多？”她不明白。
嗯……她反应过来了，她吐槽韩目棠，却把自己暴露了。
尖叫。
“医生，您乱说话不负法律责任的吧。”门口响起冷凉的嗤笑，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祁雪川没搭理他，穿上衣服准备走。
程申儿愣了愣，茫然和惶恐顿时消失不见。
他一本正经点头，“我得心里有数，不能让你拿太多在手里，不然你离开我的时候没有顾虑。”
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
这是特意做的病号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