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纯纯,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头疼不会反复发作。”
“在这躲五天了,还没消气?”司俊风挑眉。
她拿起一碗银耳莲子汤,刚喝下一口,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口哨。
“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女人是她的婆婆,”傅延说,“本来说得好好的,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她丈夫犹豫了。”
“祁小姐!”
她让谌子心早点休息,自己则找了个散步的借口,走出了自家花园。
被花刺到的深深浅浅的伤口,还很明显。
胡思乱想间,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她还花费了一点功夫,才确定自己没被怀疑。
“出院不代表伤好,你的伤想要全部恢复,至少半年。”他淡声说道。
他不以为然的勾唇:“你是在嘲笑我?”
司俊风又看了傅延一眼,带着祁雪纯离去。
祁雪川稍稍冷静下来,问,“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雪纯,雪纯?”
对面传来一阵标准的普通话声音。
更像是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