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陆薄言一阵口干,不自然的别开目光,问她:“你找什么?” 宽大的房间,暖黄的灯光,很有复古的味道,不是苏简安的风格但是她不排斥偶尔体验一下,唐慧兰还细心的帮她准备了睡衣和洗浴用品。
过了很久苏简安才平静下来,在暖气的包裹下昏昏欲睡,酒店的经理问她要不要去喝个下午茶或者去酒店的美容院做做美容,她懒得动,交代不要打扰她,晚饭她等陆薄言回来再吃,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如果韩若曦真的是游戏里的怪物,那也是终极boss级别的。
对于这一切,苏简安一无所知。 一盆水煮鱼,一碟木耳炒肉片,一碟手撕包菜,两盅蘑菇干贝汤。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去化妆做造型了。 夕阳西下,暮色四合,这一天也落下了帷幕。
“为什么不可以?” 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她大概要……练上好几辈子吧。
滕叔愣怔了一下,旋即笑了:“你比我见过的年轻女孩都要聪明。简安,叔叔也不是想跟你唠叨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有时候,薄言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再看身边的人,漂亮的小脸几乎要红透了,他把她搂过来:“再等一等,菜很快上来了。”
“大可放心,”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她相信陆薄言是刻意放慢的。
“不是早跟你说过吗?我们分房睡。” “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他问。
关上门苏简安才觉得委屈,却倔强的忍住了眼泪。 苏简安瞥了洛小夕一眼:“我回你家。”顿了顿才又说,“还有东西放在你那儿呢。”
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和他喝,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 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手伸出来。”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正想再逗逗她,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结果她换衣服的时候顺便洗了个澡,完了浑身清清爽爽吹着山风舒适无比,突然又不想流汗了,跟陆薄言说不想打了。
她的脑子就是在不该转的时候转得飞快,陆薄言危险地逼近她:“利息呢?怎么算?”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偶然听说她顺利修完了硕士课程,别人的第一反应永远是:她这样的,怎么可能?野鸡大学买来的学位吧?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不劳你费心叮嘱。”
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 他们耳鬓厮磨,两两对望,又靠得极近,在别人眼里简直亲密无间恩爱有加,有人羡慕新婚夫妻感情浓厚,但是也有人嫉妒得眼睛都要着火了。
苏简安直接上了5楼。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
咦?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那种地方。”陆薄言说,“如果苏洪远的人在那儿,他们难保不会对你做什么。” 苏媛媛这辈子都忘不了被苏简安叫救护车送去医院的耻辱,眼里闪过一抹狠戾,但不消零点一秒,平常人甚至来不及捕捉她那个凶狠的眼神,单纯天真的笑容就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已经好了。姐姐,上次谢谢你哦。”
哎?他是在跟她说话? 此刻,洛小夕正开着她心爱的红色小法疾驰在去承安集团的路上。
秦魏对此特别疑惑,他笑着假装成说笑的样子,低声说:“知不知道苏亦承带来的是谁他的新首席秘书。唔,长得不错。” 他轻轻掀开被子,看了看她的右手,药果然被她洗掉了,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