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陆薄言居然没有为难她,慢慢的挪开了腿。 “我不是那个……”
现在,只有工作能麻痹陆薄言,只有把自己累得脑子转不动了,他才不会想苏简安。晚上昏昏沉沉的躺在她的床上时,他才能欺骗自己苏简安就在身边,然后在谎言中沉睡过去。 苏亦承这一天的状态也很好,也许昨晚终于睡了一个好觉,一整天头脑都异常清醒,思维像有生命一样活跃起来,属下跟他打招呼,他也难得的笑着回应。
无助之下,她只想起了陆薄言,于是不停的叫他的名字。 陆薄言不以为然:“我的东西也是你的!”他唇角的浅笑里藏着一抹诱|惑,“今天就搬过去,嗯?”
可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泛酸。 陆薄言毫无准备,被苏简安撞得后退了一步才环着她站稳。
苏亦承罕见的没有和洛小夕争执,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动作间却透着宠溺,“猪。” 他一伸手,就把洛小夕按到墙上。
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 刚才陆薄言的眼神太深邃难懂,像是要把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而他终于吻上来,她几乎是本能的就开始回应他,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攀上他的后颈,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说完周琦蓝就要下车,江少恺叫住她:“等一下。我们交换一下手机号码。” 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说:“这是简安,薄言的妻子。你要是还在就好了,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顿了顿,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
有人说张玫是因为忍受不了苏亦承的视若无睹和公司的流言蜚语了,所以她离开了公司,离开了苏亦承。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就又听见陆薄言说:
说完,江少恺果断的挂了电话,开车回公寓。 其实,苏亦承只是临时想到馄饨馅料的新做法,想回去试试味道如何。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洛小夕,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盛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不可置信,也有犹豫和不安。 苏亦承猛地一用力,一下就把洛小夕按到了墙上。
苏亦承笑了笑,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说:“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非我不可。” 苏简安想到明天就不能这样抱着陆薄言睡了,怕吃亏似的突然抱紧陆薄言,恨不得整个人贴到他怀里去一样,折腾了一小会,她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苏亦承并不在意洛小夕的比喻是褒还是贬,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那你上不上钩,嗯?” “沈越川不跟你一起出差吗?”苏简安记得以前出差陆薄言都带沈越川的,不由得有些奇怪,“那你带谁去?”
就是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又好像是从四面八方而来,伴随着恐怖诡异的音效,让人有一种即将大难临头的错觉。 她就这么走了。
“我靠!”洛小夕差点被噎到,“这么严重?后来呢?” 如果不是苏亦承告诉他真相,他甚至不敢想象苏简安喜欢了他这么多年。
洛小夕不得不承认,这句话非常受用。 至少,比他勇敢。
可苏简安的话还没说完 “陆薄言,”她问,“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
摔到了,但她没有时间查看伤口,更没有时间喊痛,立即就爬起来,继续赶路下山。 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和她解释,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
这个时候,苏简安正在家里追剧,接到洛小夕的电话时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