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财务部的员工白白替陆薄言包揽了责任,不能看着陆薄言的心血被拆分拍卖,更不能让陆薄言为了挽救这一切而去冒被调查的风险。
苏简安循声找过去,才发现光秃秃的梧桐树下蹲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苏亦承轻轻抱住她,手抚着她的背:“你没有错,不要怪自己。”
中途有人打电话找苏简安,她起身去接听,主编看了看陆薄言,笑着问:“陆先生,方便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
江少恺稍一凝眉,立即反应过来其中缘由,攥住苏简安的手:“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他什么条件?”
“那……”
陆薄言打电话让沈越川查清楚整件事。
“主管完全没有可能留住?”陆薄言问。
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每迈出去一步,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痛得无以复加。
两人的车子并驱了一段路,最终还是一辆朝着市区一辆朝着机场分道扬镳。
江少恺早料到这是免不了的,爽快的干了三大杯,示意正在起哄的人适可而止:“差不多行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简安不喝酒。”
“你干嘛呀?”洛妈妈拉住丈夫,“我活这么老还没吃过这种早餐呢,坐下来,尝尝女儿的手艺。”
“嗯。”苏简安把包放到一边,“那你开快点吧。”
苏简安也不缠他,重重的亲了他一下:“老公加油!”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淡定中略带嫌弃的表情,也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别的原因,胃又刺刺的疼起来。
苏简安的背脊瞬间僵直:“你怎么知道我和陆薄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