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腿很痛,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还有头上的钝痛,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
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有汤有菜,荤素搭配,营养很全面,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
难怪穆司爵要带她来,原来是要把她送给别人。
许佑宁一咬牙,带上医用手套,严谨的按照步骤清洗伤口,消毒,缝合……
“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回去了吧?”许佑宁饶有兴趣的问,“今天怎么安排?”
许佑宁挣开孙阿姨的手,把整个房子查看了一遍,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许佑宁最喜欢的那首《偶阵雨》响起,迟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是她的手机铃声,抓过手机接通电话,一道男声贯|穿耳膜:“我是沈越川,司爵受伤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怎么可能敢用穆司爵的手机联系康瑞城?
“我说我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许佑宁冷冷的看着阿光,“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没有,那些跟着你的女人应该挺喜欢种ma味的,可是我不喜欢。”萧芸芸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了杯红酒,走开了。
穆司爵见状,蹙了蹙眉,生硬的命令道:“躺下。”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等等。”民警大概是心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萧芸芸,“你记不记得自己的号码?给自己手机发条短信,就说你不要手机,只要那张照片。碰上心软一点的扒手,他也许会把照片给你发过来。”
别扭的人反倒成了许佑宁。
“防滑没问题,是我一时没有注意。”苏简安抓紧浴袍的衣襟,看着陆薄言,“你一直在都在门口?”
“什么约会对象,跟我同一个科室的女同事!”萧芸芸突然意识到自己身边有一个有空的大活人,把另一张电影票拍到沈越川手上,“送给你,谢谢你送我过来。”
“苏亦承!”洛小夕失声惊叫,“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