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越来越明显,许佑宁咬着牙忍了一下,最后实在支撑不住,扶住了路边的一棵树。
这样,穆司爵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他只会恨她,不必承受她经历过的那些痛苦。
许佑宁这么小心,只是为了孩子。
穆司爵的眸底绽出一道寒光:“许佑宁,我看是你皮痒了。”
“……”穆司爵无法挑剔这个理由,只能进浴室去洗漱。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一声,推了推陆薄言,“别闹!”
苏简安为难地摊手:“我也想跟司爵说,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最关键的是……我也只是怀疑,不能百分百确定这件事真的有误会。”
可是这种细节上的东西,东子一个大男人,根本无法发现。
梦境的最后,许佑宁看见自己靠过去,她摸了摸唐玉兰,没有在唐玉兰身上找到生命迹象。
杨姗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刚才把穆司爵也吐槽了,忙忙补救:“司爵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许佑宁,你怎么能误导司爵哥哥,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医生很快就赶过来,替许佑宁看了看,摇摇头,说没有办法帮到许佑宁。
一时间,许佑宁的心头就像压着一块千斤重的石头,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刷开门走进公寓的那一刻,有那么一个瞬间,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暗中,一动不敢动。
“因为,女人的直觉。”苏简安说,“我始终觉得,佑宁比我们想象中聪明得多,也狠心得多。可是,没有女人狠得下心伤害自己的孩子。你们男人这种理性动物,无法理解我们女人的感性思维。”
如果是以往,许佑宁不会依赖康瑞城的势力,她会亲自动手,漂亮地解决沃森。
冷静如陆薄言,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么出人意料的消息,签名的动作一顿,笔尖的墨水在文件空白处洇开,把白纸染得乌黑,像极了他们对许佑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