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说没事呢？”苏简安说，“你不是还要去医院复健吗？”

念念嘻嘻笑了两声，用国语说：“我刚才说的是法语，意思是‘奶奶今天很漂亮’！Kelly老师今天早上教我的！”

有些事情可以放弃，但有些事情，不能妥协。

“嗯！”相宜点点头，“我记住了。”

“……好。”穆司爵的声音带着一抹无奈，“那我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

车子开上马路，穆司爵问：“我的问题，你准备什么时候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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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佑宁干笑了一声，“第、第一步是什么？”

“我不害怕康瑞城，你不用担心我。”苏简安说，“你只管去做你要做的事情。”

他们都太熟悉对方了，从对方这个人，到对方的一个细微的生活习惯。

过了两秒，念念又想起西遇的话，接着强调道：“芸芸姐姐，如果这个问题会让你不开心，你可以不用回答我！”

穆司爵没有进去帮忙。

“妈妈还没有回来。”小姑娘孤独无助的陆薄言，“爸爸，我们给妈妈打电话吧。”

相较之下，穆司爵的反应就风轻云淡多了，说：“找个借口就好。”

“……”苏简安沉吟了片刻，接连向小家伙抛出两个问题，“你喜欢周奶奶和唐奶奶吗？为什么？”

看得出来，许佑宁并不留恋这里。这恰恰表明，她昨天说的都是真的，她已经放下过去的一切，准备拥抱全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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