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来不及说什么，许佑宁已经抱着沐沐进了电梯。只要能把许佑宁带回去，别说放过康瑞城两个手下了，穆司爵什么都可以放。

萧芸芸垂下脑袋，供认不讳：“是，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今天怎么了？

“嗯！”萧芸芸点点头，无辜的说，“我出车祸后，我们才在一起的。前段时间我脚不能动手不能抬的，就算我想和沈越川发生点什么，也做不到啊……”萧芸芸重播了好几次镜头对焦领养文件的那个片段，终于敢确信，她和苏韵锦萧国山都没有血缘关系。

秦韩傲娇的“嗯哼”了一声，“除了谢谢，还有呢？”沈越川能想象穆司爵那种吓人的语气，也完全理解宋季青对穆司爵的恐惧，突然间有点同情宋季青。

小鬼表面上认输了，但毕竟是男孩子，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自尊心，对于自己把自己推倒这件事，多少还是有些无法接受，正画圈诅咒那个让他不爽的人呢。“……”许佑宁摇摇头，“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说。”

最后，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就像这二十几年来，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不过，对沈越川而言，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