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起陆薄言已经耍过不少次这样的“流|氓”了,又收声。 雨下得太大了,望出去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雨雾,还有雨水敲打车窗的啪啪声。
“洛小夕,我说闭嘴!”苏亦承爆发了,直接把洛小夕拉到身边按住,“坐好!别再让我听到你讲话!” 苏简安的脸颊一热,就听见身为“过来人”的一帮太太哄然笑开了。
洛小夕始料未及,但挣扎无效,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苏简安愣了愣,勉强扬起唇角:“他知道这是我的工作需要。”
“我告诉她我跟她没可能,她没两天就辞职了。”苏亦承转移了话题,“你是突然记起张玫,还是突然吃醋了?” “对不起。”陆薄言把苏简安抱进怀里,“知道你需要我的话,我一定不会躲在你身后。”
他好整以暇的看向苏简安,深邃的目光藏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危险。 大家就纷纷顺着苏简安的话题聊起了案子,越说越认真投入,渐渐的苏简安也忘了和陆薄言之间的事情了,一遍听取大家的意见,一边在她的专业问题上为他们解惑,享受团队合作的融洽气氛。
“康哥,不就是一个漂亮女人吗?”东子劝康瑞城,“A市是出名盛产美女的地方,我们回都回来了,重新去找个不就好了?” 洛小夕挣扎起来,苏亦承倒是悠悠闲闲的:“我真的在做梦?”(未完待续)
芦笋和香肠很快就烤好,苏亦承盛到餐盘上,无意间看见洛小夕站在客厅,说:“去刷牙,早餐很快就好了。” 只是……那很快就不是她家了吧?充其量,她只是以“陆太太”的身份在那里暂住了半年。
他好整以暇的走过去,苏简安拍了拍床沿的位置:“坐。” “呃,陆薄言他……”
暗色的床单上,绽着一朵红色的花。 可现在,这里是他们的房间了。
苏亦承看着洛小夕的身影消失在地下车库的入口,拉开车门坐上后座,去公司。 只有她一个人吃早餐。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感到紧张,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胸腔下的心脏仿佛要冲破皮肉,一跃而出。 陆薄言一进门,就看见一簇闪烁的烛光,以及烛光背后,苏简安漾着一抹浅笑的小脸。
苏亦承去吻她:“如果那个女人是你,怎么粘我都不介意。” 但世界何其大,感到不高兴的也大有人在。
“江少恺”三个字吸引了陆薄言全部的注意力,这下他的目光里是真的有危险了:“你跟江少恺商量过了?” 苏简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擦了擦嘴角,冲着门外喊道:“妈,我们在这儿。”
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她倔强的擦掉,然后爬起来,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 “睡觉。”陆薄言泰然自若。
苏简安本来想睡,但感觉……被陆薄言亲醒了。 结果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眼里,苏简安自己都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可她似乎……并不抗拒给他生一个孩子。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一再提醒我,两年后我们要离婚。”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简安,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 她立马放下手上的书,紧紧盯着门把手,恨不得竖起耳朵来听门外的动静。
“今天是周一啊,怎么不上班呢?”唐玉兰疑惑的问。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别闹了,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真要我说?”穆司爵好整以暇,眉梢的笑意意味不明。 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决定,如果有合适的时机,就把一切都告诉苏简安,让她来选择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