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说,他们的事早已成为过眼云烟。 严妍无所谓的耸肩,“水里的东西是什么,你准备干什么,你留着跟警察说去吧。”
“我知道。”他语气淡然,反应一点也不似她想象中激烈和愤怒。 男人欣喜点头,“你总算想起来了。”
两人提着酱油回到家里,刚进家门,便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气氛。 “我没事。”严妍摇头。
严妍咬唇沉默片刻,“可我妈说过,海鲜是发物,对伤口不好。” “严小姐放心,”管家适时安慰她,“其实少爷对妈妈非常好,虽然在家他跟妈妈作对,但外面如果有人敢欺负妈妈,他永远是第一个冲上去保护妈妈的人。”
不怪他们刚才用异样的目光看她。 “你们当然可以是朋友!”忽然,楼梯上传来严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