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没人了，渐渐安静下来，静得能听到针掉地上的声音。

严妍“嗯”声点头，将白唐托她转述的话说了。

“表哥吉人自有天相，”程皓玟安慰，“醒过来只是时间问题，倒是表嫂你……”

朱莉说了老半天，严妍总算弄清楚原委。

“他没跟你说？”领导微微一笑，“男人就要这样，有担当有责任感，为女朋友做点小事，的确没必要大声宣扬。”

严妍没有反应，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

“还有一种可能，”袁子欣再次反驳，“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等到冰面消融……”

街边人来人往，吵闹熙攘，祁雪纯却不知该往哪里去。

“我跟你没完！”白唐甩身离去。

程奕鸣一笑：“你睡不着？不如过来陪我？”

符媛儿看了一眼电话，忽然拉上严妍的手，“你跟我来，去看看程奕鸣是不是值得。”

“你别以为程奕鸣有多想捧你，”齐茉茉冷哼，“他需要一个人给他的珠宝品牌做广告，钱花在别的地方是花，花在你身上，还能博得一个好情人的名声。”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逐渐走远，直至消失不见……

朱莉已在严妍身边挪出一个空位，让程奕鸣紧挨着严妍坐下。

“既然这样，你们说说这些损失怎么赔吧。”他环视一团狼藉的现场。

这次多亏有她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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