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陆薄言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分外愉悦。
因为要给陆薄言打电话,苏简安是最后一个走的。
陆薄言随手甩了几滴水珠到她脸上,她用手挡了挡,佯怒推了推他,转过身去切菜了。
“现在才发现?”苏亦承挑着眉梢,“晚了。”
他还怎么放手?还怎么忍受空旷的家和空荡荡的大床?
酒吧是从美国的小酒馆渐渐演变而来的,最开始是牛仔和强盗聚集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酒吧的基调都是放松的色彩,而且充斥满了艳遇和激情种种可能。
苏简安一边在心里吐槽陆薄言霸道,一边却又受用无比,“但是,下辈子你不要再找人偷拍我了,万一我把人当色|狼怎么办?”
陆薄言不动声色的长长吁了口气,压下那股躁动。
警局门口不远处就有一个垃圾桶,苏简安径直走过去,手一扬,千里迢迢进口而来的白玫瑰就成了垃圾,那张康瑞城亲手写的卡片还塞在花朵中间。
“陆薄言,”苏简安的眼泪终于不再受控,簌簌掉下来,她狠狠的推了陆薄言一把,“你混蛋!”
他们就这样认识了,在以后相知相恋的过程中,都少不了麻将的掺和,结婚后他们也经常叫上三五个朋友来家里小聚,开一台麻将,做一桌好菜,日子温馨平时。
如果说刚才不明显的话,那这下,老板的搭讪和暗示已经够明显了。
第二天,洛家。
但她的表情不对,她想要吓人的时候,不是这副表情。
她看向苏亦承,撇了撇嘴角:“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这么认真干屁啊!以为我多稀罕你呢。”
“我也不知道。”洛小夕耸耸肩,“可能是因为鞋子的质量不过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