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活着没什么乐趣，也没什么意义了，但他挣扎着长到这么大，还没真正的享受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就这么死了，太不值。

同事叫了救护车把江烨送到医院，苏韵锦收到消息后，直接收拾课本冲出教室，一到医院就先去找江烨的主治医师。

萧芸芸买的是街上常见的早餐，熬得粒粒开花的粥、茶香诱人的茶叶蛋，另外还有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和两杯豆浆。

她以为她可以永远和江烨在一起了。

他找不到替代品，许佑宁也不可复制。

洛小夕记得苏简安说过，如果将来不能嫁给陆薄言，她就谁也不嫁，买下这里的一幢洋房，在这里终老也不错。

“……”电话那端静默了片刻，“我叫人查过第八人民医院的就诊记录了，没有许佑宁的名字。”

可是现在，没必要一步三回头了。

这一次来，江烨比约定的复查时间早了两个星期。

以前那个正常的苏韵锦，怎么会对一个孩子下手？

秦韩还没说话，杂乱的音乐声、男男女女混合在一起的尖叫声就先传了过来，萧芸芸下意识的动了动手，让手机离耳朵远了一点。

许佑宁假装意外的眨了一下眼睛：“跟陆氏死磕？”

走远后，洛小夕回头看了一眼，苏洪远和蒋雪丽还在纠缠，她扯了扯苏亦承的手：“真的没关系吗？”

回到公寓后，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着眼睛等天亮。

安慰性的拥抱，淡如无色无味的白开水。

沈越川扫了眼桌上的其他人：“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吗？”说完才偏过头看着萧芸芸，“你已经回答过一个问题了，不需要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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