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您来得不是时候，齐小姐正在拍摄。”朱莉说了，其中一家稍高，而且和她买下李婶的房子款项差不多。

稍顿，他接着说：“之前说把你派去外省盯着分公司的决定取消，你就留在A市，继续做手上的事情。”程奕鸣勾唇轻笑：“我有更好的办法，不用求他。”

案发时酒店的摄像头坏了几个，造成部分视频资料受损，一直在修复视频。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但她知道，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既然如此，她也就不戳破了。祁雪纯给了他一个奇怪的眼神，“这些都是破案线索。”

“白警官，那个司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她问。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轻声跟他说着话，“……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对吧，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你就是不听，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

“我可以看看家里吗？”祁雪纯问。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