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时间，默默告诉自己，如果陆薄言十二点还没回来，再打他电话也不迟。

“说起这个，就真的很奇怪了。”周姨摇摇头，“念念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叫爸爸。”

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摸了摸她的脑袋，说：“放心，不管是我们还是亦承，都不会有危险。”

“你只能支持我。”陆薄言挑了挑眉，“否则佑宁醒来后，你觉得她会放过你？”

康瑞城皱了皱眉，命令道：“少废话，不上来真的不背你了！”

不用猜也知道，陆薄言在处理工作的事情。

没错，他真的来卫生间了。

“当然。”陆薄言风轻云淡地强调道，“不过，你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沐沐看着叶落，笑容一点一点沉寂，眼眶倏地又红了，眸底像蓄着万千委屈的泪水。

十五年过去，不管陆薄言变成什么样，也依然只能当他的手下败将。

陆薄言挑了挑眉：“我不这么觉得。”

穆司爵瞬间觉得，小家伙偶尔任性，也没有那么令人烦恼。

最终，手下还是保持着冷静，不答反问：“刚才你不是问过城哥为什么不让你出去？城哥怎么跟你说的？”

没有一点“真功夫”傍身，轻易没有人敢主持的。

这是他第一次听见康瑞城说害怕。

“……”陆薄言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当机立断说，“我去一趟康家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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