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韩目棠早给他“扎过针”。

电话打了三遍才接通。

你？”

他的脸色才恢复到，面对祁雪纯才会有的温和。

“你……”

祁雪纯能想象，知道她真正的病情之后，他会是什么样。

“她最在意的事是什么？”

毫不留恋。

司妈信任肖姐，说出心里话：“我要用程申儿，让祁雪纯露出真面目。”

出了办公室还转不过来。

她试图将镯子褪下，这时才发现，这两只镯子戴上容易，褪下就没那么容易了……

“程申儿就算想伤我，也得有那个本事。”她冲他笑。

祁雪纯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

“我不是想要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跟平常不一样，有心事。”隔天和许青如聚在一起的时候，祁雪纯忍不住说出心中苦闷。

韩目棠心中叹息，他算是一头栽到感情里，无法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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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弟弟